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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男孩再也没有原来的烦躁和自卑了,他坦然的面对着所有人的打量。

终于,胡洁抱了一沓单子出来,说:“顾教授,检查单,化验单我全拿来了。”

同时林东的儿子林旭也气喘嘘嘘的了来:“爸,你找我?”

顾谨接过了单子,林东也对林旭说:“你顾叔说他有话要问你,要讲实话。”

林旭今年十九,就在政大读书,乍一见顾谨,特紧张:“教授好。”

顾谨刚要说话,有个老太太尖声说:“呸,这慈心厂正儿八经的家天下,林珺大小姐呢,让她来,我给她下跪,我磕头叫她做祖宗,可她要说我闺女杀人,那不行,今天你们要查不出个一二三,我……我把自己碰死在这儿。”

沈四宝还不见人影,秦母倒是蹦哒上了。

她一老太太,又没人敢碰,气势汹汹的挤了进来,手指直戳顾谨:“人人都说你是个正派教授,我呸,禽兽还差不多,你儿子是个臭流氓,偷我小外孙……”

以为顾谨是个文人,好欺负,却不想啪一把,他甩开单子,冷声提醒:“阿姨,难道应该考虑的是,秦秀跟妍妍没有任何关系,为什么要害死她。”

秦母正是当年偷孩子的人,被顾谨一句顶的后退两步,心虚得很,可她还是说:“说我闺女杀人,那不可笑嘛,她连只鸡都不敢杀。”

紧随其后,秦秀也来了,但她没了平常的精神气儿,蔫蔫的。

但她也辩解:“顾教授,你说我啥都行,别说我杀人,这罪名我顶不住。”

顾谨手拿化验单,问:“91年6月12号,妍妍死那天,你在干嘛?”

秦秀心乱乱的,却也强撑着说:“那段时间我刚参加工作,整理库房,挺忙的,但那天我记得,周末,我应该忙了点工作,就去卫生院查血项了。”

“你没见过法典,没见过妍妍。”顾谨再问。

秦秀磕磕巴巴的,但否认的特别坚定:“没……没有。”

而这时顾谨又问林东:“你爱人出国了,但你能保证她说的话的真实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