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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灵伸手去抓户口本,被顾谨摁住了:“不行,我们必须先等林珺。”

“至少先让咱爸咱妈见一面,我们坐飞机去,快去快回。”顾灵折衷一步。

“不行。”顾谨说着,收起了户口本。

“这是咱顾家的孩子呀。”顾灵又说:“瞧她多可爱,你忍心让林珺带走她?”

顾谨说:“她是咱的,更是林珺的,林珺生产的时候足足输了六袋血!”

手指妹妹的额头,他厉声说:“要说孩子被偷,你的责任最大,当时咱们商量好的,我们俩和法典三个人陪林珺待产,我跟你说过,我要晚三个小时,让你先去,你答应的好好的,说自己能照料好她,可扭头就为了一个男人而自 杀,吃安眠药去了。要不是你闹自杀,她的孩子怎么会被偷,要不是孩子被偷,她怎么会成今天这样?”

他向来对顾灵很是纵容的,这样说话就很严厉了。

生产,是一个女人人生中最大的事,不过小民小宪生的很容易,法典就更容易了,林珺忙工作,没赶得及进医院,自己给自己剪的脐带,等到半夏时,生得太多,又都太顺利,大家都放松了警惕,可意外,往往发生在人们放松警惕之后。

……

顾灵总算给打击到了。

她默默转身,进了厨房,叮叮当当的开始剁菜了。

虽然小姑像个狼外婆,总想抢走半夏。

可她做的饭很好吃,中午用椰汁煮的鸡肉,又松软又多汁。

就着嫩嫩的肉肉,喝着洒了肉松的白粥,还有清脆的青菜,甭提多香了。

吹着电风扇的凉风,半夏足足喝了三碗汤,出了一身汗,浑身又凉快又舒服。

俩孩子躺在一张床上睡午觉,不过耳朵都竖的跟兔子似的。

外面,爸爸还在执著的拔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