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现在就是这样,动不动就以漂亮国籍花国人而自居,动不动就为了漂亮国而骄傲,而且不愿意沟通,更甭提转变观念了。
来自儿子的骄傲,顾谨一丁点都没有感受到,打击和影响倒是不少。
他还好,顾父受到的影响才大,本来检察官可以干到70岁再退休的,但因为俩大孙子突然的,自作主张的移民,为了避嫌,他才67他就退居二线,搞政策研究了。
本以为他们更爱妈妈,会听妈妈的建议。
谁知他们居然固执的认为林珺是个精神病,还无可救药?
挂了电话,老父亲目瞪口呆。
妈妈却笑的前仰后合。
半夏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可她来就没喜欢过小民哥哥,所以也谈不上失望,只是握上妈妈的手,说:“妈妈没有病喔,真的没病,妈妈好好的呀。”
法典可失望了,因为他一直以来,都很爱俩哥哥,以为半夏的回归能带回父母,也能带回哥哥。
却没想到大哥居然狂妄的让他都恨不能捶两拳头,从桌边提起小民送的棒球棍,他恨恨说:“我一点都不爱他了,我对大哥的爱已经消失了,他要再说我妈是疯子,我会拿这根棍子揍他。”
终于,老父亲坐了下来,沉沉叹了口气。
为什么从洗手间里爬起来时,半夏会义无反顾的去找法典,因为她死后看到的妈妈,就像此刻一样,爸爸和法典都愁眉苦脸了,但她没有。
拍拍前夫,又揉了揉法典的臭脑袋,她说:“等我先把慈心拿回来吧,小民和小宪只是暂时迷失了自己,我能历经两次阵痛把他们生出来,就能把他们找回来。”
半夏敏锐的发现爸爸在收拾东西,于是问:“晚上爸爸可以留在家里吗?”
林珺说:“当然不行,他自己也有家的,他该回他自己的家了。”又说:“妈妈马上就会雇个保姆,爸爸要通知小姑,以后就不用来咱们家送饭啦。”
这就是林大小姐的生活艺术,她挺烦顾灵,但不会说太多,只会用实际行动把她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