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林悯又说:“珺珺,你误会大伯了,我早已把生意交给了阿西,此番归国,也只为跟国内的老艺术家们交流一下书法字画,没有别的意思。”
顾谨有城府,有涵养,倒还没怎么样,依旧心平气和的坐着。
可林珺已经快要给气炸了。
她气的都结舌了,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好。
林悯犹还说:“珺珺,没有什么聪明药,你要相信大伯的诚心,离乡半个世纪,我于家,于故乡,只有无尽的思念和悔罪……”
他话还没说完,王剑锋打断了一下:“林老先生,您看那是什么?”
林悯扭头一看,就见秋田犬叼着个药盒,从地下室跑了出来。
它摇头晃脑的,把药盒叼给法典,扭头又往地下室去了。
法典才接过药盒,林珺眼疾手快,已经抢过去了。
扁平的纸药盒,上面写着慈心制药,聪明药几个大字。
林珺捧着药盒,给气笑了:“大伯,您不是说您不知道聪明药吗,那这是什么?”
要知道,药虽然烧了,可一时间烧不了那么多的盒子,所以盒子还在。
林悯万万没想到,他会被一条买来看家护院的,不值一提的狗给出卖,一时也愣住了,眼珠一转,正在想该怎么圆过谎,这时秋田犬又从地下室叼了个盒子,屁颠屁颠的跑来了。
一模一样,又是个聪明药的盒子。
法典拍拍它的屁股,说:“再去拿一个来。”
秋田犬原地转个圈儿,摇着尾巴,屁颠屁颠的,又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