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殷饶有兴趣的将目光扫向屋内早已抖成筛糠的画儿,后者对上她的眼睛,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规矩恭敬的不行,哆哆嗦嗦的趴伏在地上,说话的时候牙齿险些咬着舌头,“殿下别杀我,我肯定,肯定好好伺候!”

刚才书儿被纪尘选中的时候,没人比画儿更高兴了,他甚至都已经看到自己躺在穆殷身侧被她小心亲吻。

可前后不过转脸的功夫,所有的兴奋被盆冷水兜头浇灭,冻的他浑身打颤。

死的是他的亲哥哥,他心里本该恨穆殷,但现在更多的却是恐惧。

穆殷满意极了,扭头跟纪尘说,“钦钦你看,他这规矩学会的多快,往后肯定能伺候的极好。”

从她摁住纪尘手背起,纪尘就在跟自己隐隐较劲。穆殷脸上八风不动,稳稳的攥着他的手。

她可不是个好脾气的人,能被人拒绝两次却没发火,只因为那人是她的钦钦。

可若是纪尘始终如此,她倒是不介意用点别的手段。

纪尘被她压着,姿势僵硬,脸色微冷。

他觉得穆殷这出就是故意做给他看的,杀鸡儆猴而已,目的是让他听话。

果不其然,下一刻纪尘就瞧见穆殷偏头笑着同自己说,“钦钦,一两次的生分还可以说是欲拒还迎,是你我之间的情趣,若总是这般冷硬拒绝可就无趣了。”

她脸上带笑,眼里却没有丝毫笑意。

穆殷按着纪尘暗暗同她较劲的手,心情慢慢好起来,至少两人有了肌肤之亲。

都说强扭的瓜不甜,但穆殷管他甜不甜,她就是要扭这个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