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殷又坐回去,端起那碗没喝完的汤慢慢抿。纪尘视线飘来飘去,最后还是没忍住落在她碗上。
他分明什么都没说,穆殷却抬眼看他,冷笑了一声,“我行与不行,少将军待会儿便能知晓。”
纪尘眼睫煽动别开视线,作出一副他没这么想的姿态,可惜脸上心虚的很。
办事前喝参汤,任谁都会多想。
纪尘没吃过猪肉,但他身边的猪特别多。那群女人战后缓解情绪或闲聊时,聊到次数最多的话题就是男人。
若是碰上不得不跟她们坐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她们虽然顾忌着纪尘这个男子在场,但也只是说的委婉含蓄些,该聊的还是会聊。
纪尘耳熏目染的,时间久了,多少懂些。
尽管纪尘擦头发磨磨蹭蹭,可总有擦干的时候。
外头天色大亮正是中午时分,穆殷走过去扬手把浓绿色不透光的床帐落下,扭头看向纪尘,暗示性十足。
纪尘头皮阵阵发麻,特别想跑。
他站起来,手脚僵硬,走的比耄耋之年步履蹒跚的老人还慢。
穆殷看他半天挪一点,耐心彻底耗尽,眼睛微眯朝他走了过去。
她一过来,纪尘更克制不住那份想躲的心,人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主动后撤躲开她伸来的手。
穆殷不气反乐,整个人气息危险,话里意味深长,“你可是你自己选的。”
穆殷身形一晃,直封纪尘退路,他躲无可躲,被穆殷反手扯掉她自己的脑后发带系住了手腕。
她将他右手系在床柱上,打了个结,然后把他的左手摁在枕头边上,吻不由分说的就落了下来。
穆殷动作有些凶,纪尘越是反抗她越是强势,逼得他眼眶通红,难得慢慢卸去身上抵抗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