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戚身边只留下一个伺候的内侍,其余人全被穆殷处理掉了。
在竹城的这几日,穆戚尝试过用各种法子往京城递消息,可惜石沉大海,不用想也知道,全被穆殷截获了。
她也不对自己动手,就像是猫儿兴致勃勃的逗弄老鼠一般,不急着吃,而是想看它还能蹦跶到什么程度,等什么时候无趣了没看头了再解决掉。
穆殷现在就是这种,她给穆戚机会,让她去逃去拼去尝试,等什么时候穆殷看够了,什么时候便是穆戚的死期。
好歹做了那么些年的姐妹,穆戚对穆殷多少还是了解些的,所以再得知消息递不出去后,她心里只是有些慌乱。
至少穆殷还没打算对她下手。
可若是自己再这般坐以待毙,结局只有一个。
穆戚脸色阴沉,想当初她来边疆手握圣旨信心满满,满脑子计划的都是怎么收拾穆殷。
结果到这儿之后,仅仅半个时辰,她带的人便被穆殷控制住了,被她当做“捆殷绳”的圣旨更是毫无用处。
穆殷依旧在边疆作威作福,而自己变相的成了她的“监下囚”。
穆戚边想边走,表面看起来是在院子里闲转,其实则是在找机会,看纪尘什么时候出来。
穆殷仿佛有病,把纪尘当做金丝雀一样关在屋里,除非她出来,不然纪尘很少在外人面前露脸。
这对于一个寻常闺房男子来说还能忍受,但对于纪尘这样的人来说,肯定觉得屈辱不堪。
堂堂一个安国少将军被穆殷这么玩弄,心里绝对恨不得要杀死她。
只要他对穆殷心中有恨,那就代表可以跟自己合作。敌人的敌人,那就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