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尘刚要松口气,忽然眼睛睁圆呼吸发紧,喉结缓慢的上下滚动,声音难耐的叫了句,“穆殷。”
她咬着他的耳垂,上下牙齿轻缓摩挲,声线低低哑哑,含糊着说,“越可爱,就越想做。”
纪尘面子薄放不开,在马车里做的时候肯定浑身紧绷竭力忍着,额头鼻尖带着薄汗,颧骨眼尾染上绯红,呼吸颤的不像话,却只能轻轻的咬唇忍着。
穆殷觉得这样的钦钦太诱人了。
她向来不会委屈自己,意随心动的将他压在软榻上,声音撩人,故意说,“你要是叫出来,我就轻点。”
纪尘瞪她,想抵抗,可两人若是真交起手来,闹出来的动静绝对比做还大。
“若是马车动弹不停,钦钦可就彻底解释不清了。”穆殷像是看出纪尘的想法,成功捏住他的七寸,逼的他不敢乱动。
这事不是能不能解释清楚的事儿,而是纪尘根本不能开口解释。
难道他要挨个问将士们,“你看见车厢动了吗?别乱想,其实我是在跟穆殷切磋功夫。”
别人信他才怪!
越说越像欲盖弥彰。
光想想那种场面,纪尘就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做也行,”纪尘硬着头皮妥协了,只不过在彻底放飞自我前不甚坚定的提出底线,“但只能做一次。”
穆殷答应的极好,“都听钦钦的。”
可等真做起来,却是一次接着一次,毫无节制。
穆殷那辆宽敞舒适的马车简直成了两人的销魂窟,纪尘后来实在受不了了,死活不愿意再进去,宁愿骑马都不坐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