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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瑞王府的时间仿佛凝固停滞在他离开的时候,未曾往前流动过。

穆殷穿着松松垮垮的中衣进来,纪尘扭头看她,想到她独自度过的这些年,心里没来由的揪疼,上前几步仰头朝她吻了过去。

“钦钦突然这般热情似火,”穆殷握住他劲瘦的腰肢,笑的危险,“我受宠若惊啊。”

猎物主动送上门,哪有放过的道理。

穆殷将纪尘压在床上,床虽然还是那个床,可被褥枕头床单都是新的。

纪尘难得迎合的回应她。两人的呼吸很快就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做到半截,纪尘额角跳动,胆战心惊的握紧穆殷的肩膀,哑声问,“床板,不会断吧……”

十多年前的老床了,稍微有点大动静就开始“吱呀”作响,刚才“咣当”了一声,惊的纪尘差点“投降”。

”明天换个新的。”纪尘绷紧脊背,断断续续的声音跟床板的声响重合,不由脸皮发热,“旧东西,都换了!”

他可不想回头床板断了后,软榻又断了,或者桌子椅子梳妆台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穆殷倒是接受挺好,甚至觉得这吱呀声听着格外有感觉。

她笑着捏纪尘耳垂,“钦钦啊,你怎能这般喜新厌旧呢。”

纪尘张口咬她。

两人折腾到后半夜才休息,等结束的时候,纪尘觉得自己的腰跟身下的床板一样,都快断了。

穆殷手掌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他的背,临睡时低头吻了下他额头,声音轻轻,语气听起来甚是随意,有股漫不经心的意味,“钦钦啊,以后若是再丢了,我便把你锁在这屋里,永远不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