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就是能从这一杯辣喉的东西里找到优越感,从强迫别人中获得所谓的权威。
没能力反抗,也没什么好挣扎的。
早喝早超生,指不定还能回去早点睡觉。
主任看着她一脸平淡地喝了,人都愣了下,看着半杯下去了,苏白洲还没停,都没忍住抬手想拦住。
这姑娘平时安静,但干事踏实又低调,不争不抢的,对病人是真正的上心,他也不想让她这样。
可等那一杯都下肚了,主任的手都没伸过去拦。
拦了自己也担不起后果,主任酸涩地想,万一因为就因为这儿,对方就换家医院投资了呢?
就喝一杯而已,年轻人总得经历这过程。
他心理的难受化解不开,甚至自我开解地想到,要不是苏白洲长成这样儿,院长也不会注意到她,硬要让她来喝。
院长高兴了,抬起手开始鼓掌,跟他一起来的几个医生也开始稀稀拉拉地鼓掌。
主任知道这事儿八成是可以了,也欣慰地抬起手,干巴巴地鼓了两下。
.....
一直到室外雨停,一行人才从里面出来。
湿漉漉的地面,被街道上商铺透出的不同色的光,倒映成彩色的镜子。
醉得东倒西歪的一群人从酒店里出来,主任还得陪着院长尽兴,差遣他们先回去。
四个跟来的医生里,苏白洲算是最清醒的一个。
吐了几回的中年医生难受得直喊老婆的名字,说要让妈妈来接他,她帮他打了车,扶他上去。
温梨已经醉得想睡觉了,靠在陆时生肩上,眉头难受地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