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白洲呼吸窒了片刻,还是点头,“...好。”
人是铁饭是钢...她已经有些看淡了地想,等吃完饭,她一定把他摁在墙上让他听她说话。
他们沿着江岸,向码头方向的走,那是一段专门给老人家走的石子路,走上去还微微硌脚。
摆摊的老人十分不给面子,在这个夜晚没有选择出摊,空荡荡的码头附近,只有一个年迈的阿嬷,坐在一个保温桶前,卖着糯米鸡。
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荷叶香。
没等他问,苏白洲已经率先作了回应,“...吃糯米鸡也行。”
江沉晚闻声,回头看她,苏白洲生怕他还要折腾,先一步走上了前去。
和阿嬷交涉了片刻后,她付了钱,买了两只还带点儿余温的糯米鸡,往回走,把阿嬷剥开的那一只递给了江沉晚。
江沉晚单手接过,却没往自己嘴边送,而是抬了抬,递到了她的唇边。
“张嘴。”
青年嗓音懒洋洋的。
“.....”
苏白洲还是忍不住了,连手上没剥开的糯米鸡也不想剥了,静静地抬头看他。
江沉晚也就这么和她对视着,漆眸里的江岸跃动的灯火,唇线带着几分的弧度,不明显,细看却让人能察觉出零星半点的,形似温柔般的情绪来。
在脑海里预演千万次的台词没有用了,酝酿了好几个夜晚的伎俩和退路也都无济于事了。
和他对视着,苏白洲忍不住地想,他就是这么个混蛋。
她顾不上担心结果,完全靠着本能般的念头,叫他,“...江沉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