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归：“……”

李归让穆臻上车：“看你这连吃带拿的，说说吧，进展到底怎么样？”

穆臻沉着道：“一日千里。”

穆臻不是会说大话的性子，于是李归信了，还给穆臻竖起了大拇指：“不愧是你，穆老师。”

穆臻本人也觉得自己很厉害，今天他四舍五入也就等于见家长了吧。

李归问：“你送的礼物呢？人家小姑娘喜欢吗？”

穆臻摸了摸口袋，愣住了：“忘送了。”

李归很能理解地看着穆臻：“我懂，第一次约会太紧张了嘛，下次就好了，这次没送出去，咱们下次再送。”

穆臻闷闷不乐地点了点头：“只能这样了。”

李归好奇地问：“小姑娘一个人住这？她家不是家境一般吗？”

穆臻道：“她跟经纪人一起住。”

李归惊了：“经纪人？那刚才人家经纪人也在？”

穆臻：“当然了，助理也在。”

李归看着穆臻不说话了。

穆臻似乎也察觉到自己做了很过分的事，缓缓将脸给偏开了。

李归忍不住了，他生气的指责：“我以为你是跟那小姑娘在单独约会才守在这里的，结果你告诉我你们是聚餐，你明明知道我在下面等着，你还不叫我一声，跟人家大鱼大肉的，你是人吗？”

穆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