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服务生看了一眼商品的名称，觉得好笑，“这是虫卵，对人类无用。”

“效果是？”

服务生明知道他是在故意套话，但还是决定告诉他答案。他偷偷摸摸地看了周围一圈，确定其余的人多沉浸在商品拍卖中，不会注意到这里的的时候，他默默低下头，将嘴巴凑到鹿栖的耳朵旁边：“繁衍。”

鹿栖皱眉：“或许还有其他效用？”

服务生摇头：“据我所知，没有。”

鹿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一开始还以为，鹿立德与林柳买下的应该是可以实现人愿望的东西，但是现在，他拿到的答案却是，虫卵。

鹿栖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东西，打开了图书馆，回溯之前的内容。

服务生看他没有问题了，便走开，继续自己的工作。

交易所里还在拍卖奇奇怪怪的东西，鹿栖尚且不明白这里的规则，他观摩了一会儿，接着就离开了。

当他走出去以后，愣了一下。

交易所里面的时间似乎过得更快一些，外面天已经黑了。

鹿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他看了一下时间，接着拿出药瓶，熟练地倒出三颗药丸，然后扔进嘴巴里吞下。

在吃下药后，他脸上的所有表情、眼中的一切情绪都清空，变回麻木的模样。

鹿栖抬起头，看着出去的路。

“系统。”没有能说话的人，鹿栖不得不跟系统说话，“你有没有觉得，这一条街似乎变短了？”

系统当然不会回答他。

鹿栖小心翼翼地走出去。

看到外面的街道后，他瞠目结舌。

街道……断了。

像是悬崖一样，断了，没有了一段。

“噗叽。”一道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