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昭把这事说明白了,转念间又想起一事,“爹,今天我在官学里看到立业弟弟,建功哥哥呢?”
“都已经入学了吗?这么快?”奚明渊虽然帮忙给堂兄弟一个考核的机会,但是结果如何不是他能操纵的,所以,他还真的不知道已经到了入学的时候。
“嗯,今天早上的事。”
“那多半是建功没考过吧。”奚明渊叹了口气,“反正外面的书院一样挺好,要么让建功过上一年半载,招新生时再考一次。”因为官学名额有限,谁都想把自家孩子塞进去,所以,奚明渊才想出这个法子来,要走关系可以,只能拿到考核的名额,要是自个考不过?没办法,学艺不精只
能回家再读两年。
奚明渊固然可以破坏这个规则,但以后再有人开口他就不好拒绝,所以,给孩子另外请先生都可以,就是不能把人硬塞进去。
想到这里,奚明渊问:“立业进去了,还习惯吗?你有没有告诉他官学里需要注意的事情?”
“还...习惯吧。”奚昭只能含含糊糊的回答,他自己觉得奚立业的态度怪怪的,但又说不出哪儿怪,自然不会当爹的面说起来。
而且他想的,孩子的事情孩子自己解决,除非实在解决不了,不然不需要闹到长辈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