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全会给学生做心理辅导。

项凌花也许就是在辅导中,和金全有了不该有的情愫……

沈容道:“见不见他很重要吗?他对你怎么样,你的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

“你让丁雪欢顶替你的身份去勾引别人的女友,是想在学校里引起关注,让他来见你?”

“可是你已经知道结果了吧。这些事根本没翻出什么水花,他已经退休了,也不会来见你。”

话音落下。

幽暗的走廊里出现了—道漆黑的人影。

它肢体干枯如木乃伊,骨头和血肉都被火烧得干缩起来。

项凌花冷厉的嗓音像碎裂的冰棱,冰冷又刺人,道:“不可能!你知道凌花那首诗吗?那就是他特意写给我的!”

“他说我是个脆弱的姑娘,希望我能够坚强起来。他为我写了凌花这首诗,那时我还对他毫无感觉……”

项凌花像是沉浸在了过去,干枯的肢体摆出少女怀春的动作。

干柴的皮肉摩擦,在黑暗中发出脆皮被咬断一样的声音。

“当我意识到我爱他的时候,我便将自己的名字改作了项凌花。他对我很好,别人都无法理解我的心情,但是他能……我知道,我和他的关系是禁忌,不能告诉别人,我愿意隐藏在黑暗中,只要能和他在一起便好……”

它把自己说得像个投身爱火的飞蛾,甘愿牺牲一切。

那黑暗中干瘪的头颅,低垂,干巴巴手臂摸向小腹的位置,道:“我很开心,我还有了和他爱的结晶……可惜,那场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