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容问:“那你是从哪儿听到这事的?”
豆子缩着脖子,笑得有几分猥琐:“钻女院宿舍狗洞的时候,偷听到珍云对她师父说话了。珍云哭诉大帅胁迫她去大帅府,不然要对她不客气,可她不想去。”
沈容踹了他一脚:“回去把狗洞堵上。”
心里默默盘算起来:
这六人本性不算太坏,勉强可以暂时收为小弟为她办事。
至于珍云……
珍云是投井自杀的,和门外这无头鬼死状不符。
那它会是戏台上那名长辫子鬼吗?
不过,余大帅是谁啊?
沈容:“你们说的余大帅是余世言吗?”
六人道:“对啊,不然还有谁!”不用沈容问,这几人就殷切地说起余世言。
“那余世言是个二世祖。以前打仗的时候,他爹老大帅驻扎在了咱们坫城。后来战乱平息,他们一家就在咱们坫城住下了。老大帅死了,余世言就继承了他爹的位置。”
“说是大帅,可大帅哪有继承的。其实他们余家,就是咱们坫城的土皇帝,这才搞继承呢。不过人家手里有军火,有兵,人脉又广。谁也不能说他们什么。”
“这个余世言吃喝嫖赌一点不沾,但也不是什么好人,对人下手那叫个狠呐。前阵子有个老赖子喝醉了在他家门口撒泼,他直接把人杀了剥皮,吊上了城门。”
“老刘说,那段时间他夜里打更,路过城门的时候,还能听见老赖子的哭嚎呢。”
不管余世言人品如何,都绝不可能强要了珍云。
因为余世言是个女的啊!
珍云的事沈容记下了,打算找个机会去珍云投井的地方调查一下。
而现在……
那无头鬼还在门口站着呢。
沈容走向它,问道:“你站这儿半天了,到底想做什么?”
无头鬼抬起手向沈容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