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里人散得差不多了,余世言离开时将沈容一起带走。
沈容跟着余世言出门,上了车,问起坫城豪富的事。
余世言是在他爹决定住在坫城后才搬过来的,也算是个后来的人。
曾经的坫城六大豪富的事,她这个人设该是不知道的,所以她不能说。
余世言只说了新的五大豪富的事,又道:“我来到坫城时,坫城里就已经只剩五大豪富了,而且,那时姓马的也已经是五大豪富之首。”
“老大帅曾带我跟他们吃过饭,他们五家似乎是畏惧老大帅,对老大帅十分恭敬。之后,老大帅只和姓马的有些来往。”
“姓马的人脉广,手上有些能人异士。有时老大帅要做什么事,还得他出手才行。不过即便如此,姓马的依旧很畏惧余家。”
余家虽有兵有军火,但马五爷也算是坫城里的地头蛇。
那时余家刚定居坫城,根基还没马五爷稳。按理说马五爷不该这么畏惧余家才是啊。
沈容:“老大帅有跟你说过马五爷的事吗?”
余世言道:“只说不需要太在意,有事需要姓马的去办,直接吩咐就行。姓马的不敢对余家怎么样。”
老大帅这语气像是把马五爷当奴才了。
马五爷难道真的是老大帅的奴才?
沈容心里的困惑如雨后春笋一个接一个的冒。
到了余大帅府上她跟余世言打了声招呼,直接翻墙进了隔壁的废宅。
余世言站在原地,心头的喜悦一下子变得空落落的。
“没事,正事要紧,她先去干正事,这是正常的。她不顾名声跟我回大帅府,肯定是喜欢我的……”
余世言望着沈容翻过的空墙自言自语。
又眼神阴冷地问身后一众打手:“你们说呢?”
最会看眼色的那个打手殷勤地笑道:“是是是,这年头女子名声最重要,她跟您回家,这是爱惨了您呀!”
余世言弯了弯唇角,叫人搬了张椅子来,在门口坐下,望着废宅道:“我在这儿等她回来……”
打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