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她现在得装死,她真想拿出一袋爆米花,边吃边起哄:“打得好!再打得狠一点!往死里打!别客气!打他!打啊!”
反正不管哪方被打死,都是她得利,嘻嘻。
双方正激战,沈容忽见火焰中的褚无地浑身一怔,目光仿佛穿透了白雾看向了她,咬牙恨齿道:“这股气息……林湄!是不是你!”
沈容:?
啊?不是吧?我还在装死,什么也没干呢。
“撤!”
褚无地见势不妙,带着两只神兽种破墙飞走。
沈容想了想,又觉得刚刚褚无地好像不是在看她,只是在看她趴着的方向。
难道褚无地把某个刚刚突然出现的人认成是她了?还是他把白雾当成她了?
可惜自己趴着,视野受限,不然也许就能了解到褚无地刚刚为何突然叫林湄了。
“那孩子的皮!”
刘至臻往褚无地逃跑的方向追了两步,惋惜地跺了跺脚。
白雾凝聚在了沈容身边,仿若飞瀑流泉,白花花一片中染了斑驳猩红,似是伤得不轻。
那些参与战斗的作品们也都或多或少受了些损伤。
刘至臻回头看着眼前这一惨状,却没有生气,反而眼神痴迷地道:“你们看到没有?刚刚那个小男孩,背上长出了一对仿佛正在燃烧一样的、满是火焰的翅膀!他要是能被做成标本放到咱们艺术馆……”
刘至臻捧着脸,像怀春少女般充满憧憬地笑了起来。
沈容立刻趁此时机,浑身体展开。一手触须持浮沉镇海、风雪牌和一语成谶牌,困住白雾,用一语成谶牌要白雾臣服于自己。另一手触须迅疾地袭向刘至臻的脖子,勒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