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叭叭地说着,目标很明确,就是要那几个公司派来的人在这种有人都在争抢她的氛围下,一上头,开个高价出来!

反正修管的钱,都是公司掏。

果不其然,到最后只剩下那几个公派来的。

他们接连叫价,彼此紧追不舍。

其中一戴眼镜的女人可能觉得这太浪费时间了,也可能是真的财大气粗,一咬牙,拍了下柜台:“一千!”

其他竞争的人愣了愣,散了。

女人对沈容笑了笑,说可以称呼她王经理,“沈师傅,您修了这么多年管,一定见多识广,什么有问题的管都见过吧?我们公司的管问题有点特殊……”

沈容拎上工具箱跟她走,“没问题,不管多特殊,我都能解决。”

王经理带沈容转瞬间到了公司大门,一边领她往里走,一边:“我们公司的通风管,最近总是飘出一股很恶心的气味。我们请了好多管工查看过了,他们都不知问题出在哪儿。有个老师傅让我们去你们那个商场找管工,说你们是专门解决这类问题的,我就去你们那儿了。”

“沈师傅,您是老师傅了,知那管出了什么问题吗?”

沈容一听就明白了,“你们公司,死过人。”

王经理低呼一声:“您猜得可真准啊!不愧是老师傅!”

她害怕地,“我们公司前段时间,死了一个偷盗公司机密的。自他死了之后,我们公司的管就成这样了。那味真是臭得我们这么热的天连空调都不敢开。而且最近,我们公司有几个员工下班后最后一个走,第二天就被发现死在公司,也不知和这事有没有关系。”

“就因为这事,我们公司现在一到下午三点,趁着太阳还挺热辣就全都下班了。而且阴雨天也没人敢来了。”

沈容自信一笑。

王经理说的那句“你们是专门解决这类问题的”,让她明白了:去那个商场里找管工的,应该都不是正儿八经单纯要修管的,多半是管里有鬼的。

在这方面,她确实是非常优秀的“老师傅”啊!

沈容手一挥,很有气势,“几层楼出的问题?带我去看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