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信,你像个舔狗一样追了我那么多年,”凌友友的眉眼秀气,即便生气了也像是在嗔怒着撒娇般妩媚,“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
宫渝看过全文,他知道凌友友的喜好。
花市的受都有着奇特的怪癖,相比爱情,凌友友更喜欢的是那种被人捧在手心里高高在上的感觉。
这两年多以来,他一改原主往日的黏人模样,对凌友友不再跪舔,却反倒引来凌友友的注意,和越发没皮没脸的纠缠。
但宫渝知道,面对变态,他无论做什么都是错的,让他昧着良心去讨好傻逼,还不如打他一顿来得痛快。
“我也以为我狗改不了吃屎。”宫渝漠然地瞅他一眼,打开了化妆间的门,侧头示意门外的方向,“滚远点。”
凌友友眼中的愤怒骤然消失无踪,浅粉的唇角勾起的弧度更大了。
可还没等他有进一步的行动,片场门口就传来了工作人员的叱骂声,隐约还掺杂着年轻人诚恳道歉的声音。
“那边什么情况?”
凌友友扶了扶墨镜,看见刚刚快步走到宫渝身边的甄世豪,警惕地问道。
“我去看看,渝哥。”
甄世豪抬腿就要去查看情况,可身边人已经先他一步,迅速朝那群人走过去。
“宫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