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珩眉心微蹙。
“先生,有什么能为您服务?”
经理不敢将宫渝的请求置之不理,只能硬着头皮走回来,挂上招牌式的微笑,眼睛却忍不住朝宫渝身后的关珩瞟去。
“酒店应该留有昨天宴厅的监控吧?”宫渝语气客气,脸上的笑意不减,是一种让人无法开口拒绝的姿态。
经理慌了,他还从来没有跟长成宫渝这样的活人面对面说过话,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职业素养告诉他应该拒绝,可失去的理智正拼命拉扯着他已经开始动摇的坚定。
他看向关珩,有……还是没有啊?
宫渝还以为他在偷看关珩的长相,便横跨一步,皱眉挡住他的视线,“我需要调取昨晚宴厅的监控录像,可能要麻烦您帮下忙。”
关珩站起来,背对着他们套上浴袍,然后将浴巾丢在脏衣篓里,侧头瞥了经理一眼。
经理顿悟,委婉拒绝道,“不好意思呢先生,可能不行,除非您拿出昨晚您也在场的证明,我们才能为您调取录像。”
宫渝诚恳地看着他,目光中流露出焦急,喉结滚动:
“我,我昨晚……您可以先看一遍录像,我确实在宴会上,然后您再给我成么?我实在有急用。”
宫渝一着急眼尾就会有些泛红,连带着那颗泪痣看过去,就像是要哭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