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唇有点发麻。
活了两辈子,他用到嘴巴的时候,除了亲猫头和吃饭喝水以外,真的没有任何别的用处。
而今天竟然用得这么频繁,力道也狠得要命。
确实有点遭不住。
关珩手脚麻利,做起饭来又快又好,糖醋鱼被放到离宫渝的碗边很近的地方,细心地照顾了宫渝贪吃又爱面子的特点。
因为心里有惦记的事,所以两人吃起饭来也和黄总吃猫条般地迅速,且风卷残云。
吃完饭歇了一会儿,宫渝直奔楼上去洗澡,把自己捯饬得香喷喷得犹如献祭一样正式。
他刚洗完,关珩也穿着睡衣从隔壁卧室走了进来,被水汽熏红的桃花眼却不显柔弱,看上去反倒有种极具攻击性的侵略感。
宫渝权当是自己的错觉,抱住关珩就摔进大床,土狗夺食般地含住对方的嘴唇。
“嗡——嗡——嗡——”
震动声离他们很近。
听上去是在腰腹左右的位置。
关珩鸟脸通黄。
正当他以为宫渝还准备了什么玩具之类的东西,好奇地朝宫渝看过去的时候,宫渝却轻轻推开他,反手在腰间掏着什么东西。
看他掏得费力,关珩自告奋勇,忍住激动,“哥哥我来?”
宫渝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掏出了身下震得他屁股发麻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