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凌友友已经有些失望,他已经准备好了用哪些姿势来取悦宫渝,可按照目前的这个状况来看,似乎是真的不太妙。
许旻仍旧不做声地靠在墙上观察着宫渝的动向,没有回答凌友友的问话。
关珩不在他身边,现在正是下手的好时机,只要宫渝从现在开始有发作的症状,他就可以跟凌友友一起,直接过去把人带走。
突然,宫渝从裤袋里掏出了手机,看了一眼屏幕,然后直接转身朝身后的洗手间走去,脚步是许旻意料之中的散乱失控。
许旻喜上眉梢,拉着凌友友朝宫渝跟了过去。
到了洗手间门口,许旻也学着关珩往常打他的样子,手脚麻利地将立牌拿到门口,然后把门关上,让凌友友等在外面替他把风,只等宫渝药效发作然后难受得晕过去,他俩就可以直接将人从监控死角的方向扛上楼,达成美梦。
只不过连许旻自己都认为是美梦的事情,自然是不会让他轻易实现。
洗手间的门刚被许旻自己从里面关上,就看见了背对着他站在窗前的宫渝。
宫渝似乎有些头晕,因为寒冬而紧闭的窗户被他拧开,上身微微探出窗外呼吸着新鲜空气,这样的动作更显得他身材修长,腰细臀窄。
宴厅里播放着音乐,所以宫渝听不到质地精良的洗手间大门被关上的声音,仍旧趴在那里不动弹。
许旻忍不住咽了下口水,随之大喜过望地想要冲过去从后面抱住宫渝,然后就着这个动作做一些他梦寐以求的事情。
他知道宫渝的力气不敌他,所以完全有信心控制住宫渝的反抗。
可就在这个时候,凌友友突然把门从外面打开,将昏昏沉沉的周数放了进来,口中小声道,“旻哥,她进来找周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