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渝当然不会说自己将关珩的红脸想象成了猴屁股,而是找了一个关珩不会抓他痒的理由搪塞,然后反问他刚刚问自己的问题:
“我一想到马上就要吃到蛋糕了,觉得开心,你刚刚想问我什么?”
关珩做出一副扭捏的样子,往宫渝身边凑了凑,虽然屋里除了他俩没别人,但关珩还是放低了声音:
“哥,昨天……感觉好吗?”
宫渝的脸色以关珩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涨红,要是有面镜子,宫渝肯定就会觉得脸色像猴屁股的人不是关珩,而是他了。
因为光是来自于脸上的温度,宫渝就能感知到自己的脸有多红。
他组织着语言想要怒斥关珩一通,结果话到了嘴边就变得结巴起来:
“你,你,大白天的说这些……你不觉得难为情吗?!”
听到他的斥责,关珩转头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再转过头回来的时候,便动作十分亲昵自然地凑到宫渝身边,然后不客气地啄了宫渝的嘴唇一口:
“天已经黑啦,哥哥。”
宫渝抿了抿嘴唇,望向窗外。
冬季的天黑得太快。
以至于让宫渝还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关珩打横抱起,安置在了客厅柔软的沙发上。
怎么说他也是个将近三十的大男人,整天被比自己小了那么多岁的男孩子抱在怀里走来走去,实在有点羞耻。
所以刚一躺到上面,宫渝就撑着手肘想要坐直身体,好好跟关珩商量商量不要再把自己当成里间的猫一样抱来抱去,却被关珩抓着手腕按在了耳边,紧接着那双柔软的嘴唇就贴了上来。
“唔,不行,不……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