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开学了,我新戏也要开拍了,本来以为昨天送你去上学之后,我就会很久都见不到你了。”
说这话的时候,宫渝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无意中对关珩流露出来的以来情绪,只想着把心里的话陈述出来,无暇去想其他。
而关珩听得出宫渝话里隐含的别意,闻言笑眯眯地将怀中的宫渝搂得更紧了点,像是某种大型犬把势在必得的食物成功地拉进了自己的领地里那般得意。
宫渝被揽着腰按进关珩的怀里,由于懒得动弹,只能顺着关珩的力道又朝上舒服地靠了过去:
“你今天没课吗?一会儿吃过了早饭我送你回学校。”
“那哥哥,”关珩亲亲怀中人的耳廓,手上替按摩宫渝胯骨的动作没停,“现在原谅我了吗?”
关珩带着几分欢欣的声音传到宫渝的耳中,听上去便多了点调笑的意味。
明明昨晚已经用无数种方式回答了他的这句问询,可直到今天两人都清醒之后,关珩竟然还要再追问他一遍,加之结合着自己此时连抬手指都觉得费力的状态一看,宫渝当场下了定论,关珩这是在讥讽他。
于是宫渝抿着嘴唇坐直身体,然后推开关珩的双手,愠怒着瞪了他一眼。
虽然腰腿仍旧无力,但他不愿继续处在这种尴尬的境遇中,扭头就要下床,声音冷冷淡淡:
“走,我现在就送你回学校。”
关珩手中的细腰突然就变成了寂寞,他慌忙伸长了手臂去捞,却被宫渝借着披浴袍的动作顺势躲开,不由委屈道:
“哥哥,怎么啦?”
“没怎么啊,突然就想开车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