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霑死死瞪着关珩,心中反复思量着接下来最合适的对策。
关珩语气平淡,让人觉得他要说的话无非是生活中的一些没有杀伤力的小事:
“景总在明里暗里,对他用的那些下三滥的手段,都有人给你数着呢。”
景霑忙为自己开脱,“我从来都没有害过宫渝,我喜欢他还来不及,我怎么会害他?”
关珩对他的狡辩不置可否,眼中是满满的嫌恶:
“这世界上并没有密不透风的墙,你用什么方式欠下的债,你就得用什么样的方式去归还。”
没了景霑的晚宴,众人即便是奔着庆祝话剧的圆满结束而来的,但此时也变得兴致缺缺。
更别提见到景霑就开始倒胃口的宫渝。
见关珩一个人回来,宫渝便拿起了自己的外套,说道,“我已经跟导演打过招呼了,我们回家吧。”
关珩最喜欢听宫渝说的,就是这句话。
夜里的车流很小,关珩开车的时候,心思也就放松了不少,也有空去寻思接下来该如何处理景霑的事。
坐在副驾上的宫渝却突然绷直了脊背看向正前方,声音里透着怀疑:
“小关,前面的那辆车,好像不太对劲儿……”
在宫渝叫自己名字的时候,关珩就已经注意到了对面的来车。
那是一辆开着刺目的远光灯、风驰电掣地朝他们的方向驶来的切诺基!
关珩握紧了巴博斯的方向盘,凝滞呼吸。
电光火石间,他来不及再去想其他的事情,只想将宫渝护得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