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珩,你……你想……做什么?”
关珩挑挑眉,一副很惊讶的样子反问景霑道:
“噢?我还以为景总想对我做什么呢,这不,听说景总的伤势好了点儿,我就赶快过来了。”
在景霑迟钝着大脑不知道自己该反击什么的时候,关珩又接着补充道:“省得耽误景总‘处置’我。”
门外的护士对关珩的印象不错,相信了关珩是要看望友人的理由,才将他放进了病房。
隔着病房门上的玻璃,她看见两个人说话的表情还算和善,便没再多加注意,转身回到了护士站。
“如果只是受了一点挫折,就宁可牺牲自己的性命也要把敌人撞死,非要寻个鱼死网破,”关珩俯下身来,两人的距离颇近,足以让景霑听清他话里的每一个字,“那景总的命会不会有点不够用啊?”
景霑抬起插着输液针的手,想要抓住关珩的衣领,奈何输液管已经开始回血,也没有办法触碰到关珩半分。
“景总,别冲动啊,冲动的后果,想必没有人比此时的景总还要熟悉了吧。”
关珩不赞同地摇摇头,后退了两步,仿佛觉得跟景霑离得太近都是对自己的侮辱。
听出了关珩的一语双关,景霑虽然气得要死,但他也知道自己的行为太过冲动,可他就是想要抱着让关珩和宫渝两个人为他一起陪葬的准备,才加速朝着他们的车撞过去。
他以为自己不会后悔的。
奈何景霑高估了这速度所能造成的伤害,也低估了关珩能为宫渝所作出牺牲的程度。
“你就那么……”景霑喘得费力,却还是咬着牙坚持说道,“喜欢他?”
在关珩不顾性命地保护下,景霑对自己喜欢宫渝的执念产生了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