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昨天没喝?”
宫渝睁开被水汽浸润得发红的眼睛,朝关珩挑了挑眉,咧嘴一笑,“你说呢?”
关珩呼吸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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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渝吃完早饭,然后苦闷地等着关珩也吃完了他自己专属的早饭,才叫苦不迭地被关珩套上衣服,直接打包好塞进车里:
“哥哥坐好,别乱动,小心腰。”
宫渝动都懒得动,听到他的嘱咐也只是疲惫地掀了掀眼皮,在心中将“关珩不行,需要给他找个老中医”这件事暂时勾掉并画了个大大的叉。
驶上高速后,宫渝看着窗外不断向后倒的景物,慢吞吞地问了关珩一句:
“去哪儿啊?”
关珩目视前方,像是在忍耐笑意:
“带你回我娘家看看。”
原本宫渝会对关珩这种十分给他面子的话术感到很感动,可意识到关珩要带他去的目的地时候,他直接绷直了脊背,惊恐万分地抓住身前的安全带,再次确认道:
“你说什么?!”
“不用担心啦,哥哥,我们家很随便的。”
看见自己被关珩强硬地开走的那辆柯尼塞格驶进院子的时候,关大总裁正和佣人们穿着同样的装束,在方苍的指挥下给花坛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