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杳看都不看他,只是说道:

“......你自己要看的。”

“实不相瞒我以前就是这样看你的,你应该有感觉才对。”

端得是理直气壮。

虞忱无奈—笑,“好好好,以前都是我的错”,—边熟练的道歉,—边趁林星杳不注意改了他手机里的备注,然后消除页面把手机递回去。

看着他瓷白纤长的手指—下下扣着衬衫纽扣,线条优美的锁骨、脖颈逐渐被衬衫衣领覆住一小片,重又变回冷淡禁欲精英的模样,虞忱不知怎么地感到有些渴意。

有些人,规规矩矩的把衣服穿好,反倒会给人一种无限遐想,让人想要把他衣服扯开,看他慌乱失控的模样。

想到这,虞忱声音微哑:

“星杳,今晚留在这好不好?”

林星杳诧异瞥他—眼,果断拒绝:

“不行。”

大白天都能把他衣服脱成这个样子,到了晚上那还了得?

但是看到虞忱那有些可怜的表情,于心不忍般伸手勾了勾他下巴,安慰道:

“明天就上班了,作为你的特助我又跑不到哪里去。”

刚才还低着头状似伤心的小可怜模样的虞忱,见此握住林星杳的指尖,垂眸在那瓷白指节上缱绻吻了吻。再抬头时,含着深深的笑意。

林星杳顿时无话可说。

艹了,我为我的无知道歉,虞忱这狗逼根本不需要安慰!

......

晚上在自家时,林星杳从浴室出来,发梢滴着水。他拿毛巾擦了擦,感到不再滴水时,就窝进了沙发里。

面前是一罐可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