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虞忱露出一个笑，在目光触及到林星杳的身体时又收了回去，只是认认真真地为他服务。

就这样持续了一段时间，到虞忱给他洗完头发后，林星杳已经完全放松了下来，还能指挥着虞忱下一步该如何做。

虞忱任劳任怨地挤出沐浴露，打成泡沫抹到他身上。

看着林星杳白皙的身体上渐渐覆上一层乳白色的绵软泡沫，虞忱的思绪逐渐拐弯。尤其是这泡沫遇到水，变得格外稀薄，像是乳白色的液体，受着重力的吸引，慢慢从林星杳的肩颈，滑到胸腹，在上面留下一道痕迹，而后顺着线条流畅的人鱼线，没入腰间松松垮垮仿佛下一秒就要落地的浴巾。

他顿时浮想联翩。

喉结情不自禁滚动了起来，眸色也越来越深，深处像是簇着团火似的，以至于虞忱不自觉伸手摸了一把林星杳的后背。

“嗯？”

林星杳察觉到异常，偏头过来看他。

可能真是浴室里温度和湿度都很高，林星杳浅色的眸子也被沾染了一点，变得雾蒙蒙的。纤长的睫毛被打湿，时不时颤动两下，落下一颗透明的水珠。眼尾泛着一丝红，就这么看过来，勾得虞忱不自觉屏住了气。

他慌忙垂下眸子，手上动作倏地加快，七下八下迅速把乳白色泡沫抹满林星杳全身，而后打开花洒一把塞到林星杳手里。

“差......差不多了，剩下的你一个人来也可以，我先出去了。”

声音又低又哑，含着压抑的情、欲，林星杳瞬间便明白了。

也没作声，看着虞忱急匆匆地出去，半晌勾起一抹笑。

小样儿，我还治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