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解释道：“听你说的。”

琴认真地记录每个细节在草稿纸上记下笔记，还不忘分神回答她的问题，“你说过对方带着面具，而且好像对色彩夸张的装饰情有独钟，这说不定是和企鹅人有什么恩怨，帮助我们或许是为了报复企鹅人？”

这样的解释也不会没有可能，艾米莉亚点点头，觉得这其中免不了还有蝙蝠侠掺和的影子。

艾米莉亚和琴不是第一次合作，默契不需要刻意培养，有时候或许只是一个眼神，琴就能理解她的想法，所以她们花费在两张图纸上的时间并没有太长，甚至可以说很顺利。

正确的地点很快被找到，艾米莉亚拿着图纸下楼，布鲁斯正和查尔斯在客厅喝咖啡，两人不知道在聊些什么，总之笑得开心，气氛也算融洽。她突然想到第一次见到查尔斯时，他也是这样和布鲁斯站在一起，两个人的表情好像达成了什么共识般神秘。

“嘿，效率这么高？”布鲁斯惊讶地挑眉，手里的咖啡才喝了一口，“我们需要现在赶过去吗？”

艾米莉亚接过老管家递来的咖啡，道了声谢，顺势也坐在了查尔斯身边，“如果你不介意哥谭再多损失几位重要议员的话，我们可以吃了晚餐再过去，顺便你可以再泡个澡。”

闻言布鲁斯立马放下了手里的杯子，叹息道：“好吧，既然是这样我们赶快过去吧……不过我担心的并不是什么议员，而是那些能让我大赚一笔的藤蔓。”

“如果目的是藤蔓的话，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布鲁斯先生。”咖啡不苦，甚至带着她喜欢的甜味，艾米莉亚好奇地朝老管家看了一眼，说，“里面只有关于卡尔德拉的东西，和藤蔓沾不上半点边。”

“艾米莉亚，你要知道我是商人，我需要利益，你的实验和团队不能对我带来利益，那我也没办法真正地帮助你们。”布鲁斯故意看向查尔斯，“查尔斯教授，要不要考虑合作？”

他的要求很简单，让查尔斯把那片生长着藤蔓的地方让出来。

可惜查尔斯并不打算配合，“藤蔓无法投入药物试验，你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

布鲁斯不太高兴地翘着腿，问：“一点机会也没有？”

“没有。”

坐在他对面的艾米莉亚也提醒道：“这种藤蔓不是真正能抑制卡尔德拉的药材。”

布鲁斯耸耸肩，他本来就没想过做出一种能对付卡尔德拉的东西，这些藤蔓的作用在其他地方说不定还能派上用场。

经过大概的数据分析，琴最后确定的地方是一个叫做“伊萨贝拉”的小型书店，面积不大，挤在街道的角落里一般很难注意到，甚至在没有图纸之前她们都无法对这家书店进行定位。

“那我们去看看？”布鲁斯问。

“当然。”

布鲁斯站起身朝科斯特扔了一把钥匙，“开我的车去吧，是最贵的款式，你应该会很喜欢。”

无缘无故被塞了一把钥匙，科斯特板着脸还没反应过来，他像是没有车的人吗？

“布鲁斯先生，你一直都是这样高调的吗？”科斯特看见他又挑了一辆更显眼的跑车出库，不禁发问。

“当然，否则怎么对得起我这样不一般的身份。”布鲁斯动作潇洒地关上车门，稍微露了半截车窗，“我们目标地点见。”

书店并不远，但对于生活在哥谭富人区的人来说，偏僻、无人问津。

路上查尔斯看了一眼图纸上的标记，表情淡淡，像是不予以评价，这种态度，差点让艾米莉亚开始怀疑起自己的方向是错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