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来替甜心惩罚一下他们。”

鲜血的飞溅和地上的惨叫似乎刺激到了j先生某根神经，他的笑容太过于恶劣，恐怕他自己都意识到了这点，碍于艾米莉亚还在一边，或许是还想给艾米莉亚留下点好印象，低着头将大半张脸都隐没在阴暗中，还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让那些笑声泄露。

但从背后看不停耸动的肩膀表示着他此时愉悦的心情。

艾米莉亚眼中不由得多了几分打量。

这段时间，她在哥谭遇到的果然没什么正常人。

“怎么样？艾米莉亚医生，过瘾了吗？”他收回枪，有些意犹未尽，“我帮你好好惩罚了一遍他们，算是给所有人一个警示，以后不会有人再违抗你的命令——”

话音突然戛然而止。

是j先生看到了突然出现在屋檐上的妄鸦，抬起头，眯起眼睛：“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有灵性的乌鸦，是科波特口中提到的那只乌鸦吗？嚯，很有名。”

“只是我的宠物而已。”艾米莉亚抬起手臂，妄鸦很自觉地飞到了她的手臂上停住，眼睛里的红色比之前要收敛不少。

“不过我怎么听说这只乌鸦是因为查尔斯·赛维尔教授的脑电波才会变得这么通灵性。”

艾米莉亚眼眸泛起了一丝兴致，“这件事情已经传开了吗？没想到您的消息这么灵通。”

一直以来，她也没想要隐瞒妄鸦的存在。

“现在的情况，没法不让人知道你和这只乌鸦的存在。”

“我也这么出名吗？”

“当然。”

艾米莉亚从容自若道：“我很荣幸，能让这么多人关注我。”

对方的目光朝她手臂上的妄鸦射来，突然不以为然地扯了一下嘴角，“的确。”

紧接着跟在j先生身边的人嗤笑起来，似乎是在听到查尔斯的名字后有些不屑，不断在背后窃窃私语，听得艾米莉亚原本带笑的目光温度一点点降了下来。

他们讨论的话题无非是查尔斯废掉的双腿，还有前段时间出面担下哥谭病人暴动的一系列罪责。

之前关于那些卡尔德拉病人暴动的事情，查尔斯出面解决，保下了她和琴，实则为人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