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进来,苏望亭瞅了她一眼,想到了那份工作的事情,便道:“厂子我不去了,程家为什么突然这么对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和程家不熟。”
他这人解释一遍,都跟在给人布置任务似得,一点都不温柔。
不过白绣绣却是知道苏望亭这话里是什么意思,对方是想要说,之前自己所谓的未婚妻一家,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也不想要沾染上半点的关系,所以让自己放心。
白绣绣冲着人嫣然一笑,露出两个若隐若现的梨涡,显得甜美了几分,“那就不去。”
其实她不在意这些,人跟人之间,最需要的就是互相信任,互相尊重,无论苏望亭做任何的事情,白绣绣都会站在对方的立场上去为他着想。
而非说一味的只考虑自己的感受。
人跟人都是相互的,只有这样,很多没必要的矛盾,才能被避免。
白绣绣尊重苏望亭,自然不介意他做什么决定。
去了卷烟厂,是一件好事,那她也不会在意是谁带他进去的,而不去的话,也能够,理解,欠了人的人情,最是忌讳,往后怎么还都不是一回事,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欠。
这样也就两清了。
见白绣绣冲着自己笑,苏望亭松了一口气,觉得这事情算是这么过了,他心情好了几分,虽然是想要赶紧出人头地,但是有些捷径他知道是不该走的,要不然的话,麻烦只会后患无穷。
他就不信自己这么努力,就没有办法往上升。
晚上吃过饭后,苏望亭给白绣绣烧了热水洗澡,如今的天气越来越冷,而房间里更是还有些漏风,这洗澡就有些担心风吹进来,把自己媳妇给弄感冒了。
苏望亭在房间里找着漏风的地方,四处的走来走去的给做标记。
见他这举动,白绣绣有些奇怪,“望亭,你在干什么?”
“这几个地方漏风,明天我去找些木板来钉一钉,先委屈你再将就一晚上。”以前苏望亭是真的没觉得自己有多穷,大概是自己一个人身强体壮的,有个地方睡觉吃饭,就足够了。
可是有了娇滴滴的媳妇后,苏望亭发现自己看这里,就是哪里都看不顺眼了。
白绣绣就那么小一个,娇气的很,自己碰一碰就喊疼,就得被宠在手心里。
要说她娇气,可苏望亭又发现,自己媳妇在很多方面,是根本不会娇气的,就比如住在自己这边。
因为农村里的关系,房间里是有跳蚤的,她身娇体软的,总是被咬的一身都是包,难受的不行。
这些事情她从来不说,还是后来婚后,苏望亭才知道的,当即就给家里搞了一个大卫生,农村里没办法避免,但是家里的卫生好一点,总是能避免一些。
苏望亭又去弄了一瓶风油精回来,给白绣绣的身上涂着,多少能缓解一些。
看那白嫩的不行的身上,都是包,苏望亭就心疼的很。
自己在农村里住习惯了,没觉得这些是什么问题,可是落到白绣绣的身上,苏望亭就觉得不行了。
那些知青们,到了杏花村后,也是这不习惯那不习惯,不是嫌弃饭菜不行,就是嫌弃住宿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