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玉宁心道，果真是老油子，对于这种事情都见怪不怪了。

“程哥，我不明白一件事情，单总明知道苏姐在陪标，为什么还要去用低价投标？这样做有意思吗？”

“有啊，为什么没有。”

“有什么意思啊。”

……

“程海东，你在啊，”门口传来了财务纪媛媛的声音，她散着新烫染的卷发，穿着修身连衣裙，迈着轻快的步子走了过来，“正好找你呢，喏，”她说着递给程海东一个费用凭证，“单总没签字，你自己去找他啊。”

夏玉宁瞥了一眼，是申请的五千块钱的‘设计费’，名义上是设计费，实际上是给客户的好处费。

程海东接了凭证，“单总在吗？”

“没在，哎，你房子买了吗？”纪媛媛没有要走的打算，倚在夏玉宁的办公桌旁跟程海东聊起天来了。

夏玉宁缓了这一会子已经好多了，她便去工作了，顺便听纪媛媛跟程海东在聊天。

程海东就买的公司附近小区的二手房，八十多个平方，3400一平，总房款28万，他拿了六万的首付，剩下的走贷款。

夏玉宁听的很羡慕，才六万的首付啊，再下去十年，像这样的房子没个三十万的首付，肯定是拿不下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