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霞的脑子也不是白长的，“那还有冯大陆呢？人家来嘉和可不是要做个业务员的。”

之前不知道冯大陆是什么来头，现在知道了，大家就都很明白了。

先做业务，再做主管，然后再去分公司当总经理，最后再回集团部门，这是一个注定要做集团高层、一个有后台的人，最起码的晋升渠道。

苏娟自信的说道，“未必，就算冯大陆做了销售主管，最多半年，他一定会走，而这半年就是我们争取的最好时机。”

许霞沉默，她抬起头来看向扑向路灯的一团团小虫，明知道那是危险的，依旧往上扑，跟人一样，明知道很多事情做出来是不对的，但是没办法。

许霞眯了眯眼睛，“你怎知我会帮你？程海东的为人处事的能力还有大方的程度你是知道的，我跟他合作可能得到的好处会更多的。”

“大方？”苏娟冷笑，“给你点钱就叫大方了？”

许霞微怔，“你什么意思？”

“难道你要在嘉和打一辈子的工？我的计划是最多在嘉和待三年，然后转型做经销商，如果你愿意，我们到时候可以按投资分股。”

许霞站着没有说话，可是她脸上的神色却明显的意动了。

人家冯大陆一出生就注定跟他们是不一样的，人家可以不用为钱、为将来发愁，可是他们不行，他们只能想法子靠自己去拼。

终于，许霞没那么冷了，“我想想吧。”

苏娟笑了笑，“这事说不着急也不着急，说着急也是要从现在就要开始打算的事情，不管我们能不能合作，但是有件事我得提醒你一下，你……”

“别说！”许霞的语气激烈，她当然知道苏娟要说提醒自己什么事，“不用你多事。”

“行，要不要送你？”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