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娣刚才还乐悠悠的,听了二嫂这句,顿时脸上露了怯,怯怯的看着陈美兰。
金宝这孩子老实,也跟着就附合了句:“小的那个还喜欢咬人,招娣,你可小心点,别被他给咬了。”
阎肇的俩儿子,算是金宝的表弟,他去外公家做客的时候见过。
他说凶,那俩孩子肯定凶。
好在招娣可不怕这个,小拳头一捏,小女孩虎巴巴的:“他们打我,我不会打他们呀,我会努力吃饭,打败所有想欺负我妈妈的人。”
小女孩又怎么样,她永不服输。
陈美兰刚好在院子里收拾东西,两步走了出来,眼疾手快,刷刷几把,就摘了二嫂的金手镯,扯了她的金项琏。
指着二嫂脚上的鞋子,她厉声说:“这也是用我的钱买的吧,你给我脱了。”
“你……”二嫂一声尖叫,转身想躲,周巧芳一脚踩上她的鞋子,再推她一把,捡起地上的白球鞋,给扔房梁上了。
陈美兰还指着她的鼻子说:“阎西山是个煤老板,现在一座煤矿的价值至少在四五十万,他有两个煤矿,值上百万,一年的利润至少有二十万,我已经离婚了,就不说什么了,但胡小眉可比你聪明多了,用两万块就换了一个百万富翁,还是你帮的忙,二嫂,你就说你蠢不蠢。”
不是多说,阎西山的煤矿现在就那么能赚。
二嫂又是一声尖叫:“你……”却结巴了。
“有本事去闹胡小眉,闹阎西山,在这儿酸叽叽的红什么眼儿。还是你个窝里横,拳头只敢往自己人身上打?”陈美兰又说。
二嫂立刻拨高了嗓门:“我怕谁,我早晚撕烂她胡小眉的脸。”
这就对了,狗咬狗,一嘴毛,先让二嫂去闹胡小眉吧。
阎西山那个男人陈美兰不稀罕,但她稀罕盐关小学的学生,可不想胡小眉再误人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