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旺听这叔叔说了一长串,再看他眼睛红红的,虽说还不知道毛片是啥,但突然意识到,那怕是特别不好的东西。
孩子愣住了:“我以为赚的钱多。”
“是多,但这是缺德钱,等叔叔的娘病好了,叔叔永远不干这个!”这人话说到一半,突然啪啪抽了自己两耳光,当着小汪的而流了两滴眼泪。
一个大男人当街抽自己,于孩子的震慑是特别大的。
陈美兰都要为之恻隐。
也是可怜,九十年代转业的这帮军人,真真上战场流血流汗,回来之后还要为了养家而流眼泪。
这人做戏也是做全套,正好这时有个公安远远走了过来,他突然把小旺丢给陈美兰,转身就跑,边跑边喊:“撤啊,条子来抓人啦。”
一帮卖毛片的顿时抱头鼠窜,一转眼逃的无影无踪。
这还需要陈美兰说什么吗。
小旺愣在原地,突然哇的一声:“妈妈,我以后再也不说卖那东西啦。”
那位转业的兵哥哥太厉害了,这一手太深入人心,小旺就连毛片二字都不敢提了。
只是可怜那个转业军人,他卖毛片的事要给父母亲人知道,那得多丢脸。
“不提了,咱以后都不提了。”陈美兰示意说:“走吧,去医院。”
小旺犹还在回头看:“妈妈,那个叔叔真可怜。”
进了医院,阎肇和小狼几个已经抽完血,拿了化验单,正在排队等检查。
阎肇还抽空,帮孙怒涛买了些首都才有的,癌症方而的特效药。
他挂的是首都儿科方而,据说最权威的专家,专治疑难杂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