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都心不在焉，回律所后见到的第一个人是慕川，他像在刻意等他，见到他的第一句话是：“谢律师，喜欢一个人得专心。”

是在替云昭雪责问他和陆玖安的传言？

谢为冷笑：“你知道个屁。”

慕川皱了下眉，倒没有再多说什么。

陆进这两天跟谢络聊得火热，已经自觉的把自己当成谢为妹夫，看谢为人模鬼样，有点不放心，跟着他进办公室。

“你又怎么了？”

总感觉出去一趟更颓废了。

他躺进办公椅里，闭上眼，一副什么都不想说的样子。

“那个啥……”陆进斟酌道：“谢络问你和云昭雪的进展。”

谢为忽地睁眼抓起桌上一份文件打过去，陆进啥也不敢提了，赶紧躲出去。

终于安静下来，谢为更能清楚的感觉心口的疼痛。

刚才云昭雪冷漠的眼神还是挥之不去，谢为从没见过她那样，就算是他们闹得最僵的时候也没有见过。

她或许也误会了吧，以为他在和陆玖安约会，温馥最后说的那句话让他嫉妒，他在这里痛得煎熬，她却到处看帅哥。

*

谢为工作到很晚才离开律所，与其在漫长的夜晚里苦熬，还不如让工作麻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