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员外也不需责怪之前那些大夫,毕竟你的病情的确特殊,他们虽然没有治对症却也给我提供了借鉴,否则在下也不能轻易就判断出你的病因。”司马兰台替之前的那些大夫们说话,这让白家人更加敬佩他的德行。
“是是是,公子心胸开阔,在下小人见识了。”白世成自嘲道。
“兰台公子请用茶吧。”葛氏亲手斟了一杯茶端给司马兰台。
“不必,还是先诊脉。”司马兰台是个不耐俗套的人,他看病的时候不喝茶不吃点心,看完病后也从不逗留。
他这样的性子,多少人都不敢亲近。
司马兰台对此却安之若素,他自幼就不喜与人太亲密,老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清高相。
再次给白世成诊过了脉,司马兰台留下七天的药说:“白员外的肺经如今已经打开,再慢慢调养三个月左右即可恢复得差不多,吃完这些药后,我会再来。”
“那依您看来,饮食上又该如何调理呢?”葛氏连忙问。
“饮食要清淡,不要吃过补的东西,但也不可吃性寒之物。员外身体已经极弱,这两者经受不住的。”司马兰台一边起身一边说:“喝些鳗鱼汤也使得,这是养肺气的东西。”
“多谢公子,多谢公子。”白家人一叠声儿的说,总觉得不管说多少句,依然不能将感激之情表达彻底。
白二爷早封了一百两金子作为诊金,司马兰台是不管这些的,他自幼不缺钱,所以也从没在意过诊金多少。
这些琐事都归墨童管,公子回京不过一个多月,光诊金也收了上万两银子。
墨童请示过了,在宝昌银号办了账头,把公子所得的诊金都存了进去。
虽说公子要开医馆,可司马家家资巨富,城郊的田产、街上的铺面多得是,用不着再花钱买地方。
更何况公子选定的地方是夫人陪嫁带过来的,算是公子外祖家的产业。
那里原本有房子,不过是再改改,花不了多少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