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太阳还没升高,屋子里有些暗,但司马兰台和吉星站在那里却如同昆山玉遗世珠一般引人注目,仿佛周身都有光。
苏好意连忙起身上前,一夜没睡,她的脸色多少有点苍白。
吉星担心地问道:“八郎,可有头绪了吗?”
苏好意还没来得及开口,司马兰台眼眸半垂,语声低肃道:“去吃饭。”
苏好意说:“我还不饿。”
司马兰台又重复一句:“去吃饭。”
他的态度在温和与强硬之间,半命令半规劝。
吉星感到诧异,心想七哥的医术真是神了,给我号脉能断出我没有吃饭,不号脉也能知道八郎没吃饭。
这时一旁的阮玉也对苏好意说:“小耗子,吃饭皇帝大,有什么事也先吃了饭再说吧!”
她比苏好意年长许多,也是如今楚腰馆年纪最大的,姹儿姨不在家,她得尽力帮衬苏好意。
说着就叫人收拾了一桌早饭,端到苏好意的屋里去。
又对众人说:“大伙儿也都先散了吧!这么吵吵只能更乱。”
苏好意叫过小三子来,给了他一封信,低声嘱咐他送到何处,又说:“千万要送到了。”
“放心吧,绝错不了。”小三子也算是楚腰馆里顶伶俐的的小龟奴,又知道是要紧事情,所以丝毫也不敢大意。
苏好意吃了一碗粥,几个素包子,又漱了口,才过来见司马兰台和吉星。
吉星迫不及待的问她:“你到底如何打算的?有没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