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木惹儿伸手掐她的脸道:“有些日子没见你,越发精致了。到底是司马兰台亲自养着的,都能直接当玉观音供起来了。”
“公主这些日子忙什么?”苏好意笑着问:“我早想出来,可我娘就是不让。”
“我能有什么可忙的,”木惹儿冷笑一声道:“不过是我阿爸和哥哥进京来了,住在我那里。害得我没法结识新欢,也是无聊得要死。”
“原来王爷和世子进京了,”苏好意忙说:“我这两个月几乎与世隔绝,什么都不知道。”
“不是什么好事,”木惹儿的情绪似乎十分低落:“来了除了管束我没有别的。”
“这也是人之常情,”苏好意除了宽慰也做不了别的:“公主想去哪儿喝酒?我也许久没喝了,今儿刚好开斋。”
“就近的贯天楼吧!”木惹儿道:“他家的昆仑觞不知还有没有。”
“对外当然说没有的,但我知道他家掌柜的自己还藏了几坛。”苏好意挑眉一笑:“一会儿直接管他要就是。”
“有你的,”木惹儿也笑:“我就知道你有办法。”
贯天楼离楚腰馆很近,苏好意自幼就常去那里玩儿,跟那里的掌柜很熟。
再说楚腰馆也经常照顾他们生意。
到了贯天楼,要了个小小的雅间,临窗而坐。
跑堂的手脚麻利地先上来了几道小菜和果品,还有一壶好茶。
“你跟司马兰台到哪一步了?”跑堂的刚出去把门关上,木惹儿就忍不住问苏好意。
“什么哪一步?公主误会了,”苏好意笑着解释:“我是病人,他是大夫。”
“放屁!”公主啐了她一口道:“少给我打马虎眼,他怎么没把别的病人留在那里?你不过是腿断了,隔三差五的看看也就行了。瞧瞧司马兰台那紧张样儿,恨不得把你夹到胳肢窝底下。你真当别人眼睛是瞎的?”
“兰台公子这人就是这么至诚,他把我当成朋友,所以对我照顾得尽心些,绝不是公主想的那样。”苏好意不愿让别人误会她和司马兰台的关系,主要是不想给司马兰台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