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因为之前服过解药,所以此刻意识还清醒。
“公子,我们怎么办?”苏好意觉得无力感又一阵阵袭来。
“好了,你们乖乖睡吧!过几个时辰我再来。”天星有些依依不舍地看着苏好意说。
他走之后,室内又变得一片漆黑。
可不管她怎样嫌弃,这解药也是要服的。
虽然是被司马兰台嘴对嘴地喂进来,她心里却没一点绮丽的念头,因为实在太苦了!
“再服解药,”司马兰台清楚他们刚刚被迫服下的药剂量不轻:“还得用之前的法子。”
“这解药也未免太苦了,”苏好意咧嘴:“我还没吃过这么苦的东西,简直是黄连的祖宗。”
“我试试,”苏好意不死心:“你先转过去。”
苏好意扭了半天才找到司马兰台的手腕,结果牙齿都酸了也没奈何那绳子分毫。
“公子,要不我试试把你捆手的绳子解开?”苏好意缓了一会儿问司马兰台:“这地平得很,连块带棱角的石头也找不到。”
“这绳子应该是牛皮的,”司马兰台叹息:“只怕弄不开。”
“下次他再进来,我们装睡试试。”苏好意跟司马兰台商量:“问他话不肯如实说,那就换个法子。”
“嗯。”司马兰台应道。
“这几个鬼道士是打哪儿冒出来的!”苏好意愤愤:“怎么连绳结都打得这么死!”
“这里应该与之前你我所见的石室相通,”司马兰台道:“他们把咱们关在这里,又不杀死,也不折磨,不知到底要做什么。”
这次进来的是两个人,他们一开口苏好意就知道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