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兰台牵过她的手来,见好几个指腹上都有针眼。于是就把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问:“现在还疼吗?”
“早不疼了。”苏好意笑着抽回手。
司马兰台拿出那荷包来对苏好意说:“你给我带上吧。”
苏好意一边给他系在腰上,一边说:“这里头了广木香和蕙草,香味清淡,很适合男子佩戴。”
又问:“不怎么好看,你可喜欢吗?”
司马兰台道:“很好看,这是你用心做的,我自然喜欢。”
苏好意听后心里甜甜的。
一向安静恬适得仙源山忽然热闹起来,众人争相转告,好奇打探,不少人找个借口就往青芜院跑。
不为了别的,就是为了看一眼司马兰台佩戴的荷包。
“可看到了没?”修剪树木的方花匠问修屋顶的孔瓦匠。
“没瞅见。”孔瓦匠有些懊恼地说:“浆洗房房的白大婶看见了,说那荷包果然丑的要不得。”
“那兰台公子为什么不摘下来?”方花匠问。
“不但不摘下来,还当宝贝呢!”孔花匠一拍手。
正说着,专管洗菜的代婆子和专管烧火的周婆子两个人一起往那边跑。
“你们这是做什么?慌脚鸡似的。 ”孔瓦匠问。
“兰台公子出门了,正往云水居去呢!我们也去瞧瞧去。”两个婆子说着就走远了。
司马兰台走在路上,路旁好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