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兰台走后,苏好意一直心神不安。
她在床上躺不住,便下地来回走,可还是心慌得不行。
一会儿希冀着两个人能握手言和。们,一会儿又觉得这不可能。
毕竟吉星离开的时候是那么决绝,怎么可能司马兰台稍微一劝他就回心转意呢?
又想到万一两个人起了冲突动起手来,那可怎么好?
按理说司马兰台的力气比吉星大,个子也高,只怕吉星要吃亏。
又一转念,司马兰台去的是高家,高家人自然会护着吉星的,那么司马兰台就有可能吃亏。
她现在当真手心手背都是肉,哪一个也舍不得伤了。
又埋怨自己做事情不够周到,让吉星伤了心。
总之,一时间千头万绪,都涌到心头来,真叫一个烦闷难当。
胸口好像是堵了一团乱麻,无论如何也理不出个头绪来。
“老天爷!你还是降个霹雷,把我劈死好了!”苏好意崩溃道:“我死了,他们两个肯定就不闹了。”
可现在正是隆冬时节,哪里会打雷?
等到过了午,司马兰台还没回来,苏好意也吃不下饭,尽管毛婆婆已经把饭菜做好了,给她端了进来。
好容易又挨了一顿饭时,司马兰台终于回来了。苏好意听到外面有动静,既想马上迎出去,又害怕司马兰台带回来的是不好的消息,所以便在门口踟蹰。
最后还是墨童把司马兰台背进来的,一进屋苏好意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酒气。
忙问饿不:“他这是怎么了?在哪里喝了酒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