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然已经说开,可心里的小疙瘩还是有的。
两个人吃过了午饭,苏好意觉得屋子里的饭菜味太重,就把窗子开了一点儿。
“你要么躺在床上,要么就披上些衣裳,当心冷风。”苏好意怕冻着吉星。
“别光说我,还是先顾着你自己吧。”虽然如此说,吉星还是躺到了苏好意床上,他从小就习惯这样了。
没过一会儿,墨童来送东西,只说是司马兰台让他送来的。
因为临近年关,苏好意回了楚腰馆,司马兰台自然也要回他家里去的。
因为有吉星在,苏好意不好意思多问,只是简单地跟墨童说了两句。
墨童走后,吉星上前打开他送来的包裹,有衣料有玩物,还有胭脂和香粉。
“好端端的,送我这些东西做什么?”苏好意奇怪道。
她平日都是男子打扮,用不上这些。
“这胭脂名叫水流红,极挑人的,一百个人用了九十九个不好看,”吉星捺了一点在手上,端详了半天说:“便是你用了也不好看。”
“这个衣料倒是贵得很,可惜也一样太挑人,年纪大的穿上显轻佻,年纪小的穿了又显老。”吉星频频摇头:“他这品味真是一言难尽。”
“他还真以为我国色天香呢?!”苏好意失笑:“这些都给你吧,反正我也用不着。”
“我自己制的比这个好多了,”吉星不屑:“真是不当家花花的。”
“他的确不会买东西,”苏好意附和着吉星道:“你也知道的,他一向都不在这上头用心。”
“所以说他这个人无趣得很,一点儿闺房情趣都没有。”吉星哼了一声说:“你呀,就是被他道貌岸然的样子给蛊惑了。实则他这样的人是典型的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