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言不发,全身都绷得很紧。苏好意浑身发凉,这种恐惧比第一次权倾世把她带回白鸦卫的大牢还要深重。
她告诉自己需得尽快哭出来,只有这样才能引起权倾世的怜悯,从而放过自己。
可因为太害怕了,竟然无论如何也哭不出来。
她哆嗦得厉害,就像是一个冷极了的人,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
权倾世的一只手抚上了苏好意的脖子,第一次见她就有一股要扭断她脖子的冲动。
如果无论如何也得不到,就不如毁了吧?毁了她是不是就能从此断了念想,不用再牵肠挂肚了。
这念头在权倾世的心里滑过,如风吹池水,只停留了片刻。
他的手并没有丝毫握紧的意思,归根到底还是舍不得。
可他也不肯放开,把脸凑过去,生硬又急切地吻住苏好意。
苏好意脑子里一片空白,没时间去衡量利弊,只有不顾一切地咬下去。
她的牙齿很锋利,也如愿将侵略自己的唇舌咬破,铁锈味弥漫开,苏好意满嘴的咸腥。
可权倾世毫不退缩,他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任由苏好意咬自己。
直到他察觉苏好意的手摸索上自己腰间,企图掣出藏在那里的匕首。
“你要杀我还是自杀?!”权倾世按住苏好意的手:“我就这般让你厌恶吗?”
“我又不是人尽可夫,自然无法接受除他以外的男人。”苏好意的脸很冷,她的唇边染着权倾世的血:“要么毁了我,要么让我走。我知道在你面前只能任人宰割,可总还有一死。”
“他能给你的我也能,”权倾世的心已经疼的没了知觉,可他还是不愿放手:“我不想逼你,我想对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