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哪一个能如他一般挺拔出众,清慎绝俗。
在他身后还跟着个黑衣和尚,人们都知道他便是印空未出家时的随从。
两个人来到安息塔前,却在那里已经有人在做忏拜。
那人是个尼姑,身上穿着灰白的僧衣,年纪也不过二十几岁,虽然不染铅华,可依旧能看得出面容美丽,身姿妖娆。
此时她正双手合十对着塔门诵经。
听到有人来也不为所动,不急不徐地将一段经文念完,方才转过身来。
司马兰台向她躬身行了佛礼,她也还了一礼。
这位师太法名净虚,当初建塔集资的时候,她也曾出过不少力。
两人见了面,虽然行礼却并不交一言,可看那情形竟像是多年老友一般。
静虚师太走在街上,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处处灯红酒绿,歌笑欢闹。
她却充耳不闻,视而不见,把这些都看做泡影一般。
有不知情的寻欢客眯缝着醉眼,盯着那僧袍下玲珑的曲线,意图上前调戏。
却早被一旁的姑娘给劝了住了:“这一位可不能招惹。”
“不过是个俊俏的小尼姑而已,有什么大不了?”客人一口西洲话。
“这可不是一般的尼姑,”姑娘笑了:“她在出家前可是一位公主啊。”
“公主?公主也出家吗?”客人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