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就算是季严两家结亲,如意算盘打得贼溜。
阮锦起得早,昏昏沉沉坐在婚车里,听着外头的鞭炮声直打哈欠。
她从始至终都没有见到季严烨的影子,糊里糊涂进门跨了火盆,一个人蒙着盖头被一个老保姆搀扶着,进行了各种中式结婚礼仪。
然后才被告知,新郎今日身体状况不佳,所以只能在婚房等待。
也不知道是真病还是假病。
…
阮锦之前就听肖晴朗说过,这季家情况很是复杂,自从季严烨三年前发生了事故,就失去了佥南集团的掌控权,被排挤的厉害。
如今这场婚礼,也是老爷子季佥南极力主张要办的,老人一心想在自己离世前把小儿子安顿好,但他身患重病,没办法到现场帮忙操持。
剩下的人自然应付了事,奢华是蛮奢华的,但每个细节里都透着敷衍。
阮锦被领进婚房后,就赶快把那憋屈的红盖头给扯下来了,坐在古香古色的床榻上,她都有种穿越到古代的感觉。
看得出来,这季家是一个很传统的老式家族,就连房子都是彷照古代的深宅大院,各种院落层出不穷。
而这婚房是位于中层的一个院落。
正屋很大,放着各种贵重的摆件儿和家具,阳光从窗棱处洒进来,在青石地板上投下四四方方的光斑。
阮锦转头找了半天,也没看见季严烨,直到她发现屏风背后有个影影绰绰的影子,那影子身型笔直,不动也不出声,很符合某人雕塑似的特征。
只是看起来好高啊…并不像坐轮椅的样子。
她心里有一丝狐疑,刚要绕过屏风看个究竟,但很快又被自己肚子‘咕咕’的叫声给吸引了注意力。
从早上开始就水米未进,是个人都受不了啊。
喊了几声也没人进来,她干脆拿出手机,给蒋律师发短信。
阮锦: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