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锦的身子挺直了些,神情严肃的小声责备道:“小心点儿别动,你也不怕摔了自己!”
“那倒没事。”季严烨顿了顿说:“就是怕累到你。”
诵经声重新响起,他没有再移开手,转回头去,只用余光打量她,
小姑娘表情严肃,正在认认真真的当一个拐杖,即便他只是象征性的靠着,她的面颊也渐渐红了起来,额头有汗水浮出。
脆弱与坚韧的两个极端。
又可爱又迷人。
但体力还是太弱了些,需要加强身体锻炼。
饭量倒蛮好,也不知道那些饭菜都吃到哪里去了。
还是细胳膊细腿的。
父亲的去世对他并未造成多大的影响。
季严烨眯着眼睛,有些懒散的垂下眸去,寻思着要怎么督促小姑娘健身。
…
阮锦自然不知道男人正在想些什么,肩膀上的重量沉甸甸的,她只觉得自己背负了很多。
刚刚匆匆忙忙赶过来,她连中午饭都没吃,现在肚子空空荡荡,整个人又饿又热,但也要顽强的坚持着。
好在诵经很快结束,几名道士上前与主家道别。
与台上那几位老者不同,季严烨行得是拱手礼,而这几个道士同样也还了拱手礼。
阮锦就有些迷惑,总决得他好像和道教有些渊源。
院子里的人渐渐散去。
她的脑袋顶被拍了拍,男人手上的流珠发出轻微的响声。
季严烨说:“走吧。”
他说着,便领着她往里走,一直到了正房的客厅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