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时鸣还在办公,见一旁有动静,抬头看去,才发现人已经醒了。他放下平板,起身朝乔曦走去,“怎么不穿鞋?”
乔曦低头去看,这才感觉到脚下凉凉的,“...我忘了...”
贺时鸣没好气的去拨她的脑袋,“那还不去穿?”
乔曦不好意思的笑着,赶忙跑回去把鞋穿好,“可你怎么都不叫我呀,现在都六点多了。”
她娇气的嗔怪。
“看你睡得香,不忍心叫你起来。”贺时鸣倚在门框,看她穿鞋。
女孩穿着九分裤,露出一寸雪色的踝,她的足也生的美,脚趾圆润,指甲修的很短,足弓弧度精巧,比一件绝佳的玉雕还多出几分灵巧。
他暗了眼眸,走过去,单膝蹲在她身前,乔曦还没反应过来,尚挂在脚尖的鞋就被夺走,扔在一边。
“....怎么了....”脚心触到温热的掌,似有电流滚过。
贺时鸣没说话,把玩那羞涩蜷曲的趾,他滚了滚喉结,忽然顺势覆上。乔曦惊叫出声,手腕被他发狠地掐住,高举过头顶。
沙发里是类似海绵的填充物,在强力的冲击下被无限压缩,她的脊椎骨节能清晰的感受到海绵之下是坚实的木质构架。
痛-感自背脊蔓延,她也只能忍着,眼里泛出泪来,“七爷....”
“别说话。”男人强势命令,声音里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热意。
下一秒,他低头衔住她的唇,不给她任何思考的准备。
不是温柔,也绝非温存,他给的第一个吻,是强悍的,要把她推入窒息的边缘。
乔曦仰颈承受,犹如一只陷入沼泽,濒死的丹顶鹤。